2007/5/26

Lord of War



 


每個行業都有淡季和旺季




旅行社的旺季很短

而且很集中


每到 6 月左右

普吉島上的情況其實就和大學博覽會差不多


 


花市的旺季很少

而且時間都很短


情人節

和母親節




因為太少了

所以他們又加了一個情人節




有人不屑的認為這是商人炒作的結果

其實你應該感謝他們給你一個製造浪漫的正當日期


和截止期限


 


有一個問題很難回答


 

  如果你媽媽和你老婆同時掉到河裡

  你會救誰




  喔

  那要看問我的人是誰




其實這個問題沒這麼難

你只要比較一下玫瑰花和康乃馨的價錢就知道答案了


事實上光比種類就夠了


 


半導體和記憶體也有所謂第一季 第二季 和第三季

而且他們堅定的相信下一季景氣就會復甦


然後




  嗯

  可能下下季吧


  好吧

  應該是下下下季吧




其實記憶體的價格已經不再受淡季旺季的影響

因為她已經昇華到期貨市場的等級了




 

  記憶體和大豆以及玉米意思已經差不多


  因為在台積電的代工農場大量種植下

  他們產量已經很接近了


 


電影的旺季不多


暑期檔

春假檔

和聖誕節檔


因為你是神秘的東方民族

所以你很幸運的多了一個鬼月恐怖片嘉年華




其他的時間都是淡季




台南擔仔麵最有名的一家叫做度小月


這並不是說賣的人有個哥哥叫度大月

或是他總是在 2 4 6 9 11 這幾個月份出來賣


據說台南的捕魚人家 在某一段時間

會挑著兩個鍋子 到大街小巷擺攤賣麵

貼補貼補家用


渡過不能出海

或是漁獲量減少那幾個月




這種勤儉持家的表現就叫做度小月




老實說台南的擔仔麵也沒有什麼特別

但是炸蝦捲實在是好吃到不行




片商在度小月的時候會變的很低調


在被一卡車的史詩場面 特效爆破 俊男美女疲勞轟炸過後


片商很聰明的給你時間修身養息

也給被吃剩的爆米花還有打翻的可樂弄得傷痕累累的戲院

恢復元氣的機會




他們給你一些懸疑驚悚的電影

一些輕鬆的愛情喜劇

一些成本陽春的小品電影


讓你解解饞




如果你吃不過癮

他們或許還很好心殺幾隻狗 放放血

幫你補一補


然後他們安靜的等待

下一次北大西洋暖流和和南太平洋寒流交會的時候




是阿

聖誕節又快來了




在青春期的時候

心理輔導老師會問你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這問題聽起來非常深奧

其實有時候你活著只是單純期待下一次電影旺季來臨




因為現在是淡季

所以片商最近連預告片都不怎麼打


事實上最近的電影其實也剪不出什麼像樣的預告片




最後一擊的預告片步調比電影還慢

而且普級時段不能撥出虐待動物的片段




地獄新娘的預告片都快和電影差不多長

而且它大概比較適合在東森幼幼或是 CARTOON NETWORK頻道撥出




然後空中危機的預告片一不小心就爆了太多雷


 


好不容易他們等到一部乍看之下很有賣點的電影


尼可拉思凱吉飾演軍火大亨

伊森霍克飾演追捕她的國際警察




  赫

  兩大影帝同台飆戲


  軍火大亨對決國際警察

  恐怖份子火拼香港飛虎隊


  既鬥志 又鬥力

  比詭計 拼火力




  劇力萬鈞 氣勢磅礡 危險刺激

  絕對精采可期




等他們看過預告片之後




  啥

  電影到底在講啥




沒有爆破特效 也沒有槍戰火拼

這種預告片撥出來其實只會造成票房流失的反效果




這時候他們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下日曆




  是阿

  現在還是淡季




而且度小月賣的是加肉燥的陽春麵

不是賣半筋半肉的牛肉麵


所以這部電影完全不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


 


電影是很特別的一種商業行為




不管電影花了多少錢 請了多好的演員

你去電影院的時候每部電影都是一樣的票價




他們的收入來自消費者的數目

越高的成本必須創造越強的吸引力


陳凱歌導演在無極的訪問裡說




  任何一個電影工業

  一開始都應該由商業角度切入市場


 


所以你很好奇

為什麼軍火之王會選擇捨棄所有的商業元素

放棄所有對消費者的吸引力






因為電影雖然是一種商業產品




但是他同時也是一種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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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overy 是所有頻道裡面

很特別的一個




就像同樣都是音樂 CD

古典樂的 CD 卻總是擺在玫瑰唱片行的二樓一樣




古典樂的 CD 有兩個功能


提供你音樂

然後給你優越感




後者從來不是貝多芬作曲的理由

雖然很有可能是巴哈作曲的理由


 


探索頻道的功能也有兩個


提供你一卡車冷知識

然後一樣給你優越感


後者其實才是大部分人推薦你收看他的理由




如果你很認真的收看探索頻道


他其實沒有教你高通濾波器或是拉氏轉換之類的高等科學


他大部分的時候

只提供你閱讀科幻小說的基本行為能力




他會拍一隻在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

然後你很榮幸的目睹了這隻獅子在玻璃屋裡吃喝拉撒睡的實境節目




  嗯

  如果主角是裴帥那會更有吸引力




當你看了探索頻道大概 3 小時以後

你會知道螞蟻能舉起比他身體重好幾倍的東西

洛克斐勒大樓的建築過程


或是其他翻翻書只要 10 分鐘左右

就能學的更多的東西




然後你發現 HBO 的凡赫辛剛剛才撥完




有人說他拍攝的畫面很珍貴

因為你不是很容易看到白鷺絲在水面上起飛的完整過程




  嗯

  這就是為什麼探索頻道的重播畫面總是用的很凶




有人說他節目製作很嚴謹


如果你看過他介紹中國歷史和文化的那幾個節目

你也會想告訴該頻道的製作人




  抱歉

  孔子並不是秦朝人




其實探索頻道有幾個節目很有意思




有一系列和軍事科技有關的節目

這一系列節目其實是美國軍事武力的超級宣傳片


看完那些恐怖的核子戰艦和隱形戰鬥機

你就會知道和美國嗆聲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很明顯

海珊一定沒有定時收看探索頻道的好習慣


 


他還有一系列介紹各國小吃和民情的自助旅行節目

這一系列節目會讓你羨慕的口水直流


不管是他們吃的

或是他們看到的東西


 


某方面來說

探索頻道的節目其實就是一本用課本作成的有聲書


他用生動的圖片還有影像吸引你的注意

然後把課文一句一句乖乖的用旁白唸給你聽


不過很遺憾

我國小的畢業典禮已經是 10 年前的事了

而且我已經不看漫畫板的亞森羅頻


 


軍火之王是一部和探索頻道的節目很像的電影




某方面來說

他其實是一本傳記小說的有聲書


他用生動的圖片還有影像吸引你的注意

然後把小說內容一句一句乖乖的用旁白唸給你聽


和探索頻道不一樣的地方在於

這是一本很精采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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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裡工科系的同學向來瞧不起文學系的同學


們認為後者不事生產

對社會沒有貢獻

和米蟲沒有什麼兩樣




其實最主要的理由是他們覺得後者的數學分數總是考的很差




我曾經想問過一個西班牙語文學系的同學


 

  ㄟ

  如果你是全台灣西班牙文最好的 3 個人

  那又怎麼樣




他後來成為他們班上西班牙文最好的 10 個人之一

獲得去西班牙留學一年的機會


親眼看到了高第宛如藝術品般的建築

西班牙宏偉壯觀華麗的大教堂

和地中海那種美的不得了的藍色天空




他學會好幾首古西班牙文寫成的詩句


然後他學會怎麼做道地的西班牙海鮮飯




我很慶幸沒有問那個差勁的問題


 


少了他們的實驗室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你沒辦法想像世界少了他們會有多糟


至少應該會比沒有 3G 手機的世界糟




因為缺少文學院的世界

會和一本缺少文法商學院的大學畢業紀念冊差不多


 


文學在台灣的發展很狹隘


有一陣子文學獎只頒給和同志有關的文學作品 特別是男同志




藝術和色情很好分


女同志叫色情

男同志叫藝術


小澤園的 A 片叫色情

蔡明亮的 A 片叫藝術




剩下的是一些晦澀不明 艱深難解的意識流小說




他們看起來很像白話文

但是有時候你讀起來和文言文一樣辛苦




沒辦法

文字和繪畫一樣

他們都有需要表現高超的技巧和手法的時候




通俗文學 傳記文學

或是像空中危機這種集合懸疑驚悚以及虎爛的電影劇本

在台灣並不受到重視




還好在其他地方不是這樣


 


文學的價值在軍火之王裡面完全發揮

編劇精心撰寫的旁白貫穿整部電影

而這也是他最精采的地方


他用平靜而流暢的語氣說一個軍火商人傳奇的一生

然後用充滿幽默嘲諷的句子敘述一個嚴肅 沉重

而且非常黑暗的主題




  Selling a gun for the first time

  is a lot like having sex for the first time.


  You're excited

  but you don't really know what the hell you're doing.

 

  And some way, one way or another,


  it's over too fast.


 


這是西方的幽默文學中最棒的一部份


因為編劇完美的表現

所以你忍不住一頁一頁翻下去

然後不知不覺的就把他看完


當然

如果你懶的讀那麼多字

或是不想聽有人一直在你耳朵旁邊碎碎唸


那這部電影雖然看的到很多槍

但是沒有幾格槍戰場面


電影最刺激的場面是一顆手榴彈炸掉一台裝滿軍火卡車

但是你看的時候絕對興奮不起來




所以何必

你不如躺在床上看看現在剛剛開打的美國職棒季後賽


雖然沒有民族英雄王建民

但是你還是有很多其他看比賽的理由


 


 


有很多場所的氣味會讓你希望能用一個罐子把他密封起來

有空的時候就拿出來聞一聞


百貨公司裡化妝品和專櫃小姐身上的香水

以及超冷空調的混合成的那種輕鬆愉快敗家香味


吸上癮的人會不由自主的刷爆一張一張信用卡


 


美術館裡油畫顏料和雕塑用的亮光漆

以及原木畫框混合成的那種厚重濃郁的文藝氣息


喜歡他的人會忘記逛的發酸的兩隻腳




北美館裡面常常可以看到一些拿著筆記本

邊看邊寫些東西的人


很久以前我很好奇那本筆記到底可以寫什麼東西


其實

能寫的東西多到根本寫不完


 


然後是圖書館裡由發黃的舊書和發亮的新書

以及當天報紙的油墨混合成的那種安靜的味道


習慣他的人可以在裡面坐上一下午不會覺得無聊


 


誠品差了一點

因為他少了發黃的舊書那個關鍵的部分


 


唱片行沒有很特別的味道

因為逛唱片行的時候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用耳朵

而不是鼻子




曾經很喜歡加油站那種 92 無鉛汽油的味道

不過有人很好心的提醒我


他的成份和強力膠有一點類似


 


看軍火大亨的時候你就聞的到那種圖書館的味道


 


很多人認為小說改編成電影以後就失去了很多想像空間


他們的論點有一個關鍵證人




  任賢齊


任賢齊演過楊過和令狐沖

蘇有朋演過張無忌

然後你想不透為什麼沒曬過太陽的小龍女

會像吳倩蓮一樣黑


不過范文芳小龍女就不錯正

而且李若彤的小龍女就和你想像中差不多




不管那些毀滅金庸小說的恐怖電視劇

至少這部電影的畫面和旁白搭配的很完美

而且你對那位軍火大亨也沒有什麼類似性幻想之類的期待


 


很多幽默的句子在畫面的演出下有更爆的笑點


機槍搭搭搭搭跳出來的子彈

用慢動作加上收銀機音效

就像是不斷投到販賣機的 10 元硬幣




拍手的非洲人同一角度的燦爛笑容和觀光廣告一樣親切

但是他們歡迎的是軍火不是觀光客




然後是拆飛機的快動作鏡頭

看一堆人頭加速跑來跑去實在是非常好笑




很多震撼的的場面在畫面的幫助下也給你更強烈的刺激


排的整整齊齊的坦克車

堆滿 AK47 的軍火庫


然後是手被炸斷的小女孩




  我的手還會再長出來嗎




光是想像他的樣子你就覺得很可憐


但是真的看到的時候

感覺就不會只是痛心和同情而已


還有憤怒和其他更複雜的東西


 


電影還有相當精采的開場




一顆工廠生產的子彈

經過手續複雜的生產線 走過飄洋過海的漫長旅程


他旅程的終點是一個無辜小孩的腦袋


這是電影的開場

但是散場的時候你都會記得那個小孩的表情




小說變成電影最令人興奮的地方就在於他加上了音樂




看笑傲江湖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裡面的人動不動就在彈琴 吹簫

連一個衡山派掌門都會拉胡琴




可是你啥也聽不到


因為國樂已經失傳

你甚至連一點概念都沒有




有時後你真的很希望笑傲江湖曲變成一個連結

可以讓你點進去


這樣你每次讀到他的時候

你就知道這首曲子到底聽起來是怎麼樣




電影板豪邁的主題曲

實在和任盈盈的形象聯想不起來


 


今天軍火之王用很輕快的鄉村音樂和藍調音樂

搭配他的輕鬆幽默的敘事風格




很成功

但是沒有用到搖滾樂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導演並沒有賣弄風格獨特的運鏡 或是誇張的剪接手法

他甚至也沒有選擇任何和同性戀有關的題材




但是你還是能清楚的知道




  嗯

  導演和編劇雖然都是電影工作者


  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藝術家和作家


 


順便告訴你導演的名字




  Andrew Niccol


他和編劇是同一個人


網路上除了神不到他的相簿外

其他東西你都找的到




包括他其他精采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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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電影令人失望的原因

在於我們對他有著相當高的期待




因為他們都是血統純正 擁有優良傳統的電影




世界大戰有史蒂芬史匹柏的背書

絕地再生有麥可貝的品質保證

七劍有徐克的親筆推薦函


結果他們通通被觀眾打槍




蝙蝠俠之前有一個世紀爛片的第 4 集

所以他如果比第 4 集好看 那是理所當然


其實如果它比第 4 集爛 一定會更精采




驚奇四超人擁有美國英雄的爛片血統鑑定書

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對他有任何好感




你可能是第一次看頭文字 D

但是他漫畫已經出了幾十集 卡通也拍了好幾季了




不管怎麼樣

軍火之王沒有這麼沉重的歷史包袱

所以他完全沒有壓力


他不是某個系列的最新續集

他也沒有大導演或是改編自有名的原著小說




老實說他的一切對你來說完全是個謎

你沒事根本不會想去看這部電影


他唯一會吸引你的地方是主角




  尼可拉斯凱吉




很少演員有像小尼一樣有這麼寬廣的戲路

在他以遠離賭城裡面那個很好發揮的酒鬼腳色得到獎項之後


他馬上拍了赫赫有名的凱吉動作 3 部曲


  絕地任務

  空中監獄

  和變臉




有一段時間你會以為他和阿諾一樣是動作片英雄

雖然是肌肉最小的動作片英雄




之後他演過 x 情人

深情的安慰被小羅拋棄的梅格萊恩




然後在驚天動地 60 秒裡面他是一個偷車賊


安潔莉那裘莉在本片是金髮造型


還好嘴唇還是一樣厚

不然你差點就認不出來


 


小尼還差一點就要穿紅色三角褲演出新一代的超人

還好喬治庫隆尼的蝙蝠裝造型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火柴人裡面他又回到那種發揮演技的職業得獎演員


之後他又演出國家寶藏裡的馬蓋先第二




看國家寶藏其實很痛苦

因為你一直希望主角會突然拿出把瑞士刀


但是他沒有




像小尼這種演員

他從來不需要其他名導或是好劇本來讓他發揮他的價值




別人的光環對他沒有太大的意義

因為他自己的光芒就已經夠耀眼




今天他演出冷眼看待自己人生的軍火販子

任何因為它來看這部電影的人都不會失望


他因為販賣軍火

導致妻離子散 父母對他失望 最終自己的弟弟被殺




   I would tell you to go to hell,

   but I think you're already there.


但是他的語氣還是平靜 沉著

帶著一貫殘忍的幽默


看起來很冷酷

但是我想是因為它的心傷的太重而失去功能的關係


 


除了一樣精采的演出之外

這會是你第一次聽他說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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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討論很多相當嚴肅而且具有爭議的問題




  Governments are changed more often by bullets

  than votes.




  I've failed at everything in life,

  but I will not fail as a human being.




比複製人 蝙蝠俠的心裡輔導

和電車男的 0rz 現象都有深度很多

因為那些不是爆米花電影的重點




但是軍火 戰爭 和人命問題就是軍火之王的主題




網路上並沒有人為這部電影的問題展開熱烈的討論


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空中危機的 bug 還沒解完




另一個可能是因為對這種問題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答案




爭論兩種問題很沒有意思


第一種是有 ABCD 四個選項的選擇題

每個人都選不一樣的答案


但是標準答案是沒有寫出來的 E




第二種是有 ABCD 四個選項的選擇題

每個人都選不一樣的答案


但是這題其實是正確答案有 4 個的複選題




所以與其嘗試改變別人的想法

或是在 BBS 上殺氣騰騰的逐行回文


你不如去了解另一個人做不一樣選擇的理由




馬英九上康熙來了的時候說過一段話




  我蠻 ENJOY 看別人修理我的文章

 

  然後我可以大概知道

  對方是怎麼樣的人




因為這樣

選他作市長或許就不是一個很差勁的決定




好吧

這可能是他的新聞處長叫他說的表面話


但是他騙到我了


 


躲在支持你或是捧你場的圈子並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陳綺真除了看自己家族板的文章之外

最好以也把反陳綺真的板加入最愛




那些東西讀起來很痛


所以很容易讓人清醒


 


有些人反對的理由很理性


這還好

代表你還有改進的地方




有些人只是單純的看你不爽


這很嚴重

因為代表你在某些人眼中就是說不出來的超級機車




所以選 B 的人

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 A 可能哪裡錯了


那些不一樣的價值觀來自你從未接觸和了解過的世界


 


軍火大亨是第二種選擇題


所以這次導演不給你答案

他只告訴你真相


根據 5 個軍火商人的真實故事結合而成的真相




  You know who's going to inherit the world?

  Arms dealers.


  Because everyone else is too busy killing each other


 


你可以慢慢在 ABCD 四個選項裡面挑一個

然後等待金剛上映的時光就沒有那麼無聊


 


其實這樣做沒什麼意思

因為這也只是一部探索頻道的節目而已




但是打上片尾工作人員名單的軍火之王

就像一鋌剛停火的 AK47


在淡季結束前

都聞的到他殘餘的硝煙味